作者:刘传章 (本文转载自 生命季刊(北美动态专稿),原文链接)
我们华人不知道有多少人听过1619?简单来说就是要篡改美国的历史。纽约时报推行的这个Project,是要说美国的立国是从1619第一个奴隶登岸开始,为要证明美国是一个奴役的国家,要废除它的过去,等于要消灭历史(链接:可怕!企图篡改美国历史的“1619 项目”)。这就是你的孩子今天在美国小学、中学、大学所受的教育。只有川普有拂逆的决心,公开宣布美国要教导学子知道美国的立国年是1776。
耶路撒冷,耶路撒冷,大君王的京城,美国四代的总统都说过想要承认以色列的首都为耶路撒冷,但是都办不到。唯独川普大刀阔斧,宣布美国承认耶路撒冷为以色列首都,下令将美国驻以色列大使馆从特拉维夫搬到耶路撒冷。当时许多人反对,说会引起中东战争。可真没想到不但没有引起战争,反而看到今天已有三个阿拉伯国家与以色列修好建交,促进中东和平的几大步,但是媒体绝口不言,基督徒再不说话,石头都要出声了。主流媒体还有一件事只字不提的就是川普三次被提名诺贝尔和平奖。
最后再谈一下“政教分离”。其实跟本就没有政教分离这会事儿,因为在美国,政教从来就没有合在一起过。美国立国时受基督信仰和圣经的影响很深是没有错的,但是美国不是基督教国家,美国从来没有把基督教当作国教。像德国是以路德宗为国教,英国以安立甘宗为国教,美国没有国教,但是美国有很多基督徒。早期的清教徒敬虔度日,但也蓄奴,就像大卫多妻一样,我们不能理解他们当时的处境,不多置评。基督徒在初创的美国有着深厚的影响,当时的政府官员有很多是基督徒。基督徒从政不是政教合一,美国宪法特别规定,人民有信仰自由,有言论自由,有集会结社自由,但政府与教会是分别的个体,互不相干。
宪法上的Bill of Right说:”Congress shall make no law respecting anestablishment of religion, or prohibiting the free exercise thereof.”这句话并不是政教分离的根据,而是说,国会是立法的,但“不可立法来设立宗教及限制信仰的实行”。基督徒是天上的国民,也是地上国家的公民,自然有公民的责任,天下兴旺,匹夫有责,社会的安危,基督徒也不能袖手旁观,应当积极参与。我在牧会的时候,常常鼓励年轻人,有机会的话,不要只想读理科找高收入的工作,也可以读政治,准备自己作参议员、众议员、作总统;对国家社会有直接影响,到如今,除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有一位华裔的参议员,在美国的国会里尚未有一个华人参议员,也希望有一天华民可以作美国总统,因为只要是在美国生的,什么人都可以竞选作总统,川普大概作梦有想作总统,没有人看好他,但他却当上了美国总统,真是作梦也没想到,当年我看好的人选不是川普。
基督徒可以从政,更可以论政。我从小就关心国家大事,那时也想长大了要作总统,因为我从小学二年级就一直作班长。不过上帝要我作比总统更重要的人,就脱离仕途走上事途(事奉的道路)。五十年来,虽然没有从政,但一直关心国家大事。每次大选,都会在主日讲道时,讲公民责任,讲如何投票,退休前在一间教会讲,退休后有机会就在众教会讲。鼓励信徒从政、参政。教会是上帝的家,真理的柱石与根基,就总体说,不以教会整体参与政治活动,不以整体支持任何党派,因为教会不是一个人,而是所有信主的人合成的机体,就是基督的身体。总体与肢体是有分别的,虽然我们都是基督徒,但是我们对真理与事务的看法也不一样,所以就产生了宗派,过去在美国的宗派之间是互不相让,彼此不来往的,福音派兴起之后,宗派仍然存在,但彼此兼容的程度提高了很多。
今天在华人教会里,有改革宗的,也有阿美念的,时代论的,长老会的,浸信会的,灾前被提的,灾后被提的,有千禧年的,无千禧年的。若是整天说,你对我错,我对你错,教会早就分家了。圣经指示我们要凡事包容,彼此接纳。讨论是一会事儿,讨论完了大家还是弟兄姊妹,不做人身攻击,作成熟的人。对政见的看法及讨论的态度也是一样,各抒己见,也可以不同意别人的意见和看法,但不强迫别人同意自己的意见,有些问题是没有答案的,所以要适可而止,不要争到伤感情。美国人有话说,感恩大餐都因谈政治给搞砸了,信徒可以讨论政治,这是关系我们个人生存、生活的大事,我们不能不关心,但不要因此伤了和气。
还有许多可说的话,就如说“圣诞快乐”,而不用说政治正确的“假日快乐”。美国几百年来信仰是自由的,但现今在公开的场合不可以讲耶稣的名字,有人却用耶稣的名字来骂人。在美国言论是自由的,但有人挺川普就被打压。所以,还有机会说话的时候就说吧,别等到没机会了就吃哑巴亏已来不及了。
刘传章 资深牧师,著有《宝架清影》、《教牧书信》等书,历届“中国福音大会”及“传道人培训”讲员,生命季刊顾问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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