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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则二十五 治理全地,造福人类—《美国:以基督教立国》第五部分

作者:王志勇牧师

连载自《美国:以基督教立国—清教徒神学与英美保守主义建国二十五大原则》




原则:美利坚合众国秉承特殊的使命,即成为全人类的榜样和祝福。


1、美利坚合众国有没有来自上帝的独特的使命?大而言之,任何个人、民族与国家都在上帝的计划中有其独特的不可取代的使命和地位。因此,美利坚合众国必定有其自身独特的使命和地位。使得美国得以延续的最大的组织是家庭,使得美国家庭不断延续的是使命的圣火。一旦每个人都以自己当下的感官的享乐作为人生的首要目的,就没有人愿意结婚和生育,美国在一两代人的时间内就会走向衰落和灭亡。

2、美国开创者们具有强烈的明确的使命意识。菲斯克指出:“他们深信自己正在从事的是一件奇妙的大事。他们觉得自己是成就某种‘显明的命运’的工具。他们的出埃及是选民的出埃及,而选民的终极目的就是在地上为上帝的国度奠定永恒的根基……对于他们来说,这种对于一位看不见的统治者和引领者的坚定不移的信心,就是白天有云柱,晚上有火柱。这种信心有着极大的道德价值,使得他们目的明确,力量集中。正像当初以色列人一样,这种信心使得他们成为一个具有不可摧毁的生命力、所向无敌的战斗力的民族。”[1]米德明确指出:“美国肩负上帝使命,美国的安康福祉取决于美国人民对他们的使命有多大的忠诚度。”[2]当然,这种使命感既然是来自上帝的,那么美国就要成为一种榜样性、仆人性的文明大国,而不是争夺生杀大权、欺凌弱小国家的沙文主义大国。因此,这种对于美国之独特使命的认信不应出于个人或群体的傲慢。事实上,在改革宗神学中,上帝的拣选使人更加谦卑,承认自己并不比别人强。米德分析说:“恰恰是美国人清醒意识到他们并不比其他地方的人更优秀,所以他们认为出于神秘莫测的原因,上帝拣选了美国人在历史的这个阶段引领他的旨意。”[3]

3、约翰·亚当斯强调:“我始终以敬畏和惊奇之心思考美国之建立,上帝在其护理中开启了一幕宏大的场景和设计,目的就是要照亮愚昧的人,解放全世界人类中被奴役的人。”[4] 富兰克林认为在美国宪法之下自由的发展是“世界最好的盼望”,在美国所成就的“必会成为其他国家人民追求并效法的丰碑与榜样。”[5]当初美国的建国者们始终思考的是放在他们身上的责任,约翰·亚当斯写道:“有史以来,上帝在其护理中交托给这么少的一群人最好的计划和最大的信托,现在就在美国人民的手中。”[6]汉密尔顿在宪法审批的过程中强调:“人的社会,是否真能通过反思和选择,建立良好政府?还是命中注定,要依赖机遇和暴力,建立政治制度?人们反复指出,这个重大问题,是留给国家的人民,要他们采取行动,树立榜样。”假如美国人民在这样的使命中功亏一篑,乃是“全人类的不幸”(the general misfortune of mankind)。[7]约翰·亚当斯强调,假如美国人民离弃宪法中陈明的自由,就是“对全世界的盼望的背叛”。[8]

4、约翰·杰伊在宪法制定后强调:“这个国家,这个民族,犹如天作之合,仿佛上苍独创,遗传一脉相承,合成同胞,恰如其分,由坚强的纽带相连,永不分离为几个彼此嫉妒、互不交往、互补相容的主权国家。”[9]杰伊甚至指出,面对松散的邦联所带来的危险:“这个聪明的民族,看出了这些缺欠,深感惋惜。他们对联合的依恋,有增无减,胜过对自由的迷恋。他们看到了危险,现在,威胁着联合,将来会威胁公民权利。有人劝告他们:要想充分保障联合和公民权利,只有建立一个架构更为明智的全国政府。”[10]美国人虽然珍惜自由,珍惜各州的自由,但他们从长远的角度考量,仍然崇尚一个“明智的全国政府”,这也是美国人的“大一统”概念。当然这种“大一统”所依仗的不是赤裸裸的武力征服,而是理性的说服、制度的设计和文明的吸引。麦迪逊也同样强调这种联合的必要:“我们已经看到联邦存在的必要,它是防御外来危险的堡垒,是我们内部和平的保护人,是我们商业和其他利益的保卫者,因为,只有联合,才能替代曾经摧毁过旧世界自由的军事建制;只有联合,才能治疗过去给民众政府带来致命打击的党派弊病,在我们自己的体制中,也已经出现需要警惕的党派弊病征兆。”[11]

5、麦迪逊强调,美国宪政的设计继承了欧洲所发现的“代议制这个伟大的机制”,但美国的独特之处就是:“把这一发现,变成共和制的基础,运用到未来联合而且地广人多的国度。”因此,他充满自豪地发出这样的感叹:“幸哉美国,我们相信,对整个人类而言,美国人民正在追求一种崭新的、更为高尚的事业。他们完成了人类编年史上一场无可匹敌的革命。他们编织出一个如网状结构般的政府,举世无双,他们设计出一个伟大联盟,使其存在,把改进和使之长存的人物,留给后继者。如果说他们的作品还不够完美,我们感到惊诧的是,缺点为什么那么少。”[12]阿伦特感叹说,对于美国而言:“共和国的降临不是基于‘历史必然性’,也不是基于有机体的进化,而是基于一种深思熟虑之举:以自由立国。”[13]

6、美国就是真正的“联合国”,也是真正的“理想国”。全世界的精英都汇集到这个国家,享受上帝及其约法之下的自由,努力联合起来,实现自己的理想。当然,美国也是全世界最大的争战之地,那些热爱真理和自由的人在这里建立家园,自由发展;那些试图颠覆基督教文明的人也以各种名义来到美国。美国就其内部而言,也有随时崩溃的危机。早在1779年的时候就有人认为美国已经患上了最致命的疾病:“某种恶疾已经侵入我们的政体,它即便不毁灭我们,至少也将危及并阻碍我们进入成年。”[14]如今转眼已经二百多年的时间过去了,美利坚合众国不仅没有崩溃,反倒已经称为全世界最强大的国家。我们必须相信宪政民主制度自身具有一定的自我更新的能力,更要相信上帝对美国的保守和复兴。但是,正如维沃在1948年所警告的那样:“很显然,使命这个观念已经消失了。人们不再感到有责任把潜在转化为现实,人们心中已经失去了像大教堂的建造者们所怀有的那种劳动目标了。然而,如果他们看不到自己与传统之间的这种关系,他们将陷入最极端的自我纵容和自我厌恶,随之而来的可能是真正的病态。宗教没落了,但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医学科学仍然解释了这样一个古老的真理:劳动有益于健康。”[15]

7、更可怕的是,很多人即使已经宣誓成为美国公民,并没有发自内心地认同基督教和美国的宪政民主制度。他们甚至仇恨美国,巴不得美国日薄西山,随时崩溃。我们必须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人仇恨以英美为代表的新教及其文明,这种仇恨是由来已久的,正如米德指出的那样:“对世界上很多地方来说,憎恨盎格鲁-撒克逊的一切已成为一项古老而光荣的传统。仇英心理是19世纪最普遍的状态,当时英国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拥有世界动力最强劲、最先进的经济;反美主义是当今的首选形式。但不讨论直接目标的话,从极左到极右,从共产主义者、法西斯主义者、纳粹、天主教神父和神学家、世俗的传统主义者、激进的雅各宾派到疯狂的保皇党,自克伦威尔时代到现在,谩骂的狂流一直倾泻在盎格鲁-撒克逊世界。在盎格鲁-撒克逊领袖们数世纪用高度一致的元素展开修辞时,敌人们对白人盎格鲁-撒克逊新教徒的攻击也一直绵延不断。”[16]很不幸的是,此类人士之中也包括很多华人基督徒,甚至华人基督徒牧长。正如有人2020年8月18日在脸书上帖文所表明的那样:“美国前景不容乐观,我觉得衰败是大趋势,差别也只在加速还是减速之间。对基督徒来说,这提醒我们只能‘举目望天’,我们的更美家乡和终极盼望不在地上。美国不是灯塔,上帝若是让灯塔倒掉,也是他的主权,也有他的美善的旨意;党派政治不是偶像,上帝若是借着大选让基督徒破除偶像,也是万事相互效力,让爱神的人得益处。”既然“美国不是灯塔”,为什么还说“上帝若是让灯塔倒掉”呢?此类缺乏连贯性的口号式表述充斥今日华人教会,我们实在需要主的怜悯!

亨廷顿强调說:“文明史中压倒一切的教训是:很多事情都是可能的,但任何事情都不是不可避免的。文明能够,并且已经自我改革和更新。西方的中心问题是,除了任何外部挑战之外,它能否制止和扭转内部的衰败过程。西方是进行自我更新,还是任凭内部持续的腐败加速其终结(或者)屈服于其它在经济和人口方面更有充满活力的文明?”[17]

8、那些要唱衰美国的人,为什么向我们报恶信呢?为什么有的基督徒非要唱衰美国呢?难道真的是领受了至高上帝的特殊启示了吗?美国不是灯塔,难道当今世界上还有别的国家可以作为灯塔国吗?党派政治当然不是偶像,基督徒所参与的并不是党派政治,我们并不是崇拜某个特定的政党及其领导人,而是根据圣经启示的大是大非的原则来决定我们到底在选举中把神圣的选票投给谁。正如亨廷顿所总结的那样,针对多元文化主义对美国基督教文明的猖狂进攻:“美国和西方的未来取决于美国人在此确认他们对西方文明的责任。在美国国内,这意味着拒绝造成分裂的多元文化主义的诱人号召。在国际上,则意味着拒绝要求美国认同亚洲的令人难以理解的、虚幻的号召。”[18]

美国和西方文明的未来绝不在于中国大陆设立的“孔子学院”,也绝不在于伊斯兰教信仰的传播,我们必须明确地归回美国立国的根基,即基督教真理与文明。美国是捍卫西方文明即基督教文明的核心国家,一旦美国不战而降,被敌基督者(黑命贵分子、社会主义者、穆斯林恐怖主义者等)从内部颠覆,全世界只能沦落在红色中国和绿色伊斯兰国家的暴政之下,这绝对是非常可悲的。当然,我们深信上帝的子民不会放弃基督教国家与文明的理想,世界上一切爱好真理与和平的人也决不放弃对美国宪政民主的期盼和祝福。更重要的是,正如美国爱国歌曲《美丽的阿美利加》(America the Beautiful)所吟唱的那样:“阿美利加,阿美利加,上帝修复你每一过犯;你的灵魂要勇于自治,在律法中得享自由!”(America! America! God mend thine ev'ry flaw; Confirm thy soul in self control, thy liberty in law!)。

9、那些要唱衰西方文明的人,就是西方文明的敌人!西方文明的本质就是基督教文明!那些仇恨基督教文明的人必然仇恨美国,正如米德所言:“美国被自己的居民认为是山巅之城、自由堡垒。对于那些因资本主义的明亮灯火而使得自身文化或宗教价值观受到威胁或者是被摧毁了的人们、那些被排除在闪闪发光的繁荣之外的人们、那些憎恨美国强权的人们,这个国家是可怕的新巴比伦。”[19] 虽然这个文明并不是完美的,仍然在不断发展的过程中,但这个文明已经证明自身在确保个人的权益和尊严上胜过世上其他任何文化和宗教,更胜过二十世纪致使上亿人在和平时期死于非命的共产主义恐怖运动。2020年11月16日美国国务卿蓬佩奥在巴黎接受法国《费加罗报》专访。他特别强调,我们“拒绝接受西方正在衰退的观点,因为我们不相信这个前提。我们相信,西方终将胜利,我们的价值体系必须得到捍卫。”[20]我们不可中了仇敌的诡计,放弃我们对于基督教国家和文明的信心!

10、基督徒还要继续“站着望天”吗?!真正的基督徒绝不能消极无为、坐等升天,因为上帝赐给的使命就是要在世界上、在具体的历史事件中寻求上帝的国度降临,使上帝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一九八五年,雷根總統在諾曼底海灘上發表演講,紀念諾曼底登陸四十週年,他的演講完美地闡釋了美國為何而戰:“我們在此銘記歷史上的這一天,盟軍在戰鬥中攜手,收復這片大陸使之重獲自由。大半個歐洲在漫長的四年中被可怕的陰影籠罩。自由過度淪陷、猶太人在集中營裡哭號、千百萬人呼求解放。歐洲遭受奴役,全世界祈求它獲救。救援行動就從諾曼底這裡開始。盟軍在此站穩腳跟,在人類歷史上第一次無與倫比的巨大任務中對抗暴政。”他進而指出,“諾曼底潭頭上的人們堅信他們的行動正確,堅信他們為了全人類而戰,堅信公義的上帝將正在這一處或下一處灘頭陣地賜予他們慈悲。”他宣稱,美軍和盟軍純粹是受到“信念及信心”、“忠誠與愛”,以及“上帝支持這項偉大的目標”的認知所激勵。

文化戰爭與真槍實彈的戰爭,在本質上沒有區別,甚至更加艱巨與危險。真正的戰爭會攫取人的生命(身體),但文化戰爭卻試圖奪取人的靈魂。今天的美国人知道美国正在陷入的这场“文化战争”的意义吗?今天的美国人会任凭共产党颠覆美国的宪政民主制度吗?愿更多的基督徒清醒过来,自觉地积极地投入到这场在伊甸园中就已经开始的善与恶的大征战之中。

11、民主制度建立的國家,不能“躺平”,因為民主不是一勞永逸。托克维尔在谈及民主国家的发展时强调:“我越来越坚信,只要民主国家愿意,建成高尚而繁荣的社会不是不可能的。我知道有些当代人觉得人民生来就不能自己做主,必须服从外部环境、种族、土地以及气候所产生的难以克服和无法理解的力量的支配。这种观点是错误和消极的,只能永远使人软弱和使国家畏缩不前。上帝既没创造绝对独立的人类,又没创造绝对奴性的人类。确实,上帝是在每个人的周围画了一个不可逾越的圈子,但是人在这个广阔的范围内却是强大和自由的。一个国家或民族也是如此。”[21]因此,当今社会的发展只能走向注重身份平等的民主社会。但是,“平等到底导致自由还是奴役,野蛮还是文明,贫困还是繁荣,就全靠各国自己了。”[22]

12、上帝对于美国的旨意到底如何?上帝对于中国大陆的旨意到底如何?美国会不会由“基督教国家”成为“去基督教国家”,然后成为“敌基督教国家”?对于上帝隐秘的旨意,我们无法得知,不可妄自窥探。。针对美国的危机,斯坦恩在《美国独行》一书的最后挑战说:“我们已经袖手旁观太久了,而逃避者根本不配拥有一个伟大的文明。要想走出新的黑暗时代,路漫漫其修远兮;可是,要想接受新的黑暗时代,下场将更加惨不忍睹。”[23]美国基督徒没有退路可言,我们必须为真理和自由积极斗争。一旦我们总是想坐享其成——“安乐死”,丧失这样的警醒和战斗意识,我们就已经不战而败了。

13、文明的大海潮起潮落,歷史從來不是直線發展的。当我们面对西方文明的兴盛的时候,不能忽视其中潜伏的西方文明衰微的危险和迹象;当我们指出西方文明衰微的危险和迹象的时候,不可放弃对西方文明的复兴的盼望和努力。更重要的是,要捍卫基督教文明,没有任何方便法门可走,我们必须愿意为此付出眼泪的祈祷、汗水的辛劳和鲜血的代价。维沃强调:“宗教信仰的没落、所有充满斗志的信念的消失,使思想附属于经济上的自私自利。这一切都导致一种软弱化;软弱者总是寻求更容易的方式来获取等量的利益,这就导致了文明的衰退。”[24]面对美国和西方文明的衰微,维沃展望说:“也许等待我们的是一场巨大变革,父辈犯下的罪过将永远贻害后代,一直到人们再一次看清了罪恶的本质并作出热情的回应(例如中世纪盛行的骑士精神和灵性追求)为止。如果这就是我们可以期待的最好结果,那么在这个西方文明衰落的时代,我们就应当用思想和意志的力量为未来的这场变革做好准备。”[25]

14、羅馬帝國的滅亡,是今日美國的前車之鑒。英國歷史學家吉本(Edward Gibbon)在《罗马帝国兴衰史》中总结说,以下五点是促成罗马帝国覆亡的主要原因:(1)因为富足而炫耀、奢侈;(2)贫富极度悬殊,富人为富不仁;(3)放纵肉体情欲,不重婚姻家庭;(4)艺术畸形发展,以赝品代替真品,把狂热当作才能;(5)人人都想依赖国家生活,不愿自己从事生产或工作。[26]任何一个长期富足的社会都会出现这样的倾向,关键是教会也教导人民在富足的时候仍然过朴素的生活,通过慈善的方式照顾那些真正贫穷的人,注重婚姻家庭,提倡艺术的圣洁和工作的伦理。

15、我们需要的是宗教上的觉醒,就是基督徒要具有“基督徒意识”(Christian consciousness),就是我们在基督里作为上帝百般恩赐的好管家要根据上帝所启示的律法来完成治理全地的文化使命。[27]美国的基督徒必须作出明确的抉择,自觉地为已有的基督教国家和文明争战!愿上帝祝福美国!愿基督徒忠心地守护美国的理想!愿上帝继续保守美国为全世界的山巅之城和灯塔之国!愿上帝使中国早日摆脱偶像崇拜的文化酱缸和皇权专制的暴政粪坑,走向真正的宪政、民主、自由与繁荣,使每个人都得到最大程度的自由、尊重和实现!

16、只有懦夫,才会说“美国完了”!因为他们不愿为美国的理想争战!只有狂人,才会说“美国是完美的”!因为他们不愿正视美国的问题!只有真正认识和热爱美国的人,才会说:“美国是上帝保守下的美丽的国家,但美国不是完美的乐园,我们需要继续靠着上帝的恩典为美国的理想战斗!”

保守派政治新闻网(#BPN) 的创建者、政治作家、评论家和制片人贾德·邓宁 (Judd Dunning)呼籲和鼓勵基督徒和保守派戰鬥到底。他指出,保守主义总是既美得简单又美得复杂。保守派站在简单的效忠立场上,保护并建立良好、真实和持久的事物。保守派知道一个简单的事实,即:小政府在这里为我们服务。无数次以相反理念为名的失败实验,竟导致了上亿人丧命。时至今日,保守的石蕊测试产生了显着的成果。这些事情仍然值得人们用生命、财富和神圣的荣誉去争取。在超过兩百十四十五年的神圣祝福中,美国早已成为自由、安全、繁荣,且政治上极其幸运的居住美地。尽管天天面对挑战,保守派依然过着有尊严和感恩的生活。近77%有宗教信仰的美国人,切实感受到了那种超自然的护佑和恩典,他们也感受到上帝在背后支持着我们公平的国家,祂一方面与美国站在一起,另一方面在全球范围内抵挡邪恶。当美國人的品格得以提升,尽自己的本份为良善而战时,奇迹似乎成为可能。

贾德·邓宁認為,在重建美国的时期,保守派可以从《尼希米记》里 “刀剑与泥刀”的故事中获得圣经的指导——耶路撒冷城墙被毁后,犹大人决定通过在各个家庭和支派之间分配任务来重建城墙。在被口头攻击、甚至暴力威胁包围之后,他们终于得到长官们的祝福,开始重建。为了成功地重建,犹大人必须带着剑和泥刀,直到城墙被再次建成。他们顽强地站立,恢复了他们的城墙、他们的尊严,以及他们的民族身份、信仰和人民的力量。对于保守派来说,这个教训很简单——再次来到被毁的城墙前,必须努力工作,直到一切恢复正常。重建美国既简单又复杂。保守派必须保持坚定和警觉。左派强迫人们忘记、超越和顺应新常态。然而,對於保守派來說,基督教信仰必须得到捍卫和保护,基督徒不會束手就擒。在争夺美国灵魂的属灵争战中,一手握剑一手持泥刀的保守派必须起来保护她,永不懈怠,直到她得到恢复。[28]




[1] Fiske, The Beginnings of New England, pp. 304-305. [2] 米德,《上帝与黄金:英国、美国与现代世界的形成》,411页。 [3] 米德,《上帝与黄金:英国、美国与现代世界的形成》,413页。 [4] Quoted in Conrad Cherry, God’s New Israel (Englewood Chiffs, N. J.: Prentice-Hall, 1971), p. 65. [5] Bergh, Writings of Thomas Jefferson, 10:217. [6] Koch, The American Enlightenment, p. 257. [7] 《联邦党人文集》,1篇,1页。 [8] Koch, The American Enlightenment, p. 367. [9] 《联邦党人文集》,2片,8页。 [10] 《联邦党人文集》,2篇,9页。 [11] 《联邦党人文集》,14篇,85页。 [12] 《联邦党人文集》,14篇,86页,90页。 [13] 阿伦特,《论革命》,202页。 [14] 伍德,《美利坚合众国的缔造:1776-1787》,383页。 [15] 维沃,《思想的后果》,119页。 [16] 米德,《上帝与黄金:英国、美国与现代世界的形成》,73页。 [17] 亨廷顿,《文明的冲突》,279页。 [18] 亨廷顿,《文秘个的冲突》,282页。 [19] 米德,《上帝与黄金:英国、美国与现代世界的形成》,419页。 [20] “蓬佩奥:如果我们放弃,我们将成为中国专制政权的殖民地”, https://www.rfi.fr/cn/,2020年11月18日。 [21] 托克维尔,《论美国的民主》,下卷第四部分第八章,551-552页。 [22] 托克维尔,《论美国的民主》,下卷第四部分第八章,552页。 [23] 斯坦恩,《美国独行》,296页。 [24] 维沃,《思想的后果》,131页。 [25] 维沃,《思想的后果》,192页。 [26] 薛华,《前车可鉴》,192页。 [27] H. Evan Runner, Scriptural Religion and Political Task (Toronto:Wedge Publishing Foundation, 1974), pp. 8-9. [28] 贾德·邓宁 (Judd Dunning)《重建美国:刀剑和泥刀》,https://www.newsmax.com/judddunning/conservatism-america-rebuilding/2021/05/24/id/1022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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